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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者:伊朗走向温和化将符合中美利益,伊朗现政权垮台才符合中国利益

伊朗政权理论上已经丧失合法性。

政府的存在价值和法理依据,就是在于能够保护本国国民和核心利益,促进民生。

连本国军队领导和核科学家,不能保护不说,在军队核心一众领导层被杀情况下,还想着唾面自干,妥协谈判的政权,丧失军队和民心支持是迟早的事。哈梅内伊迟早要被军队里的少壮派和国内反对派清算。

这样的政权,既不可能成为中国的强力政治盟友和安全伙伴,比如俄罗斯朝鲜。也不可能保护和扩大中国在伊朗以及中东的市场。

伊朗现政权垮台才符合中国的真实利益

一、首先说明一点,笔者的这个观点

不是从“反美”意识形态角度出发,而是从中国实际能得到的“安全利益”和“经济利益”出发来计算

中东这盘狗咬狗的游戏,撕咬了百年。表面的政治纠纷没有值得研究的价值,一个国家支持美国以色列或反美反以色列,这种态度本身不代表就一定符合中国利益,就一定是中国的可靠伙伴。

中国能从对其合作中实际得到哪些经济和安全利益,其政权的运作模式,是否有助于开放市场建立,是否有助于中国利益扩大化,这才是中国的真正利益所在。

无论国与国之间是什么关系,

本质上就是相互投资回报的综合计算公式,而不是单一维度的算术题,只看意识形态这一个层面,就是狭隘的加减法。

任何政府的根本责任,是为了搞民生和经济,保护民众安全利益,为本国企业开辟市场,保护海外经济投资。政治服务于经济,而不是为了搞政治而搞政治。围绕政治斗争为中心转的政府,没一个有好下场,前苏联就是典型。

意识形态斗争,很多时候并不能换取来实际的利益。

苏联解体后,从1999-2018年,就接近二十年时间。中美实际上形成了某种改造世界格局的分工关系。

美国依靠颜色革命 强大军力,打开一个个封闭国家,建立开放市场,中国资本则随后涌入这些市场,基于新政权和新市场制度保护,进行基础建设和投资 ,而基础建设的完善,进一步帮助了美国投资市场环境的优化。

而美国资本在中国市场本身同样有庞大的投资,中国制造流通更多市场,单位生产成本降低,也有利于反哺美国消费市场成本降低。

从而形成了“美国依靠政治和军力打开市场——中国跟进投资——美国同样获益”这种相互得利的分工关系。

美国做了中国想做而不能做的事,这也是其一度指责中国搭便车,光捞便宜不承担义务的原因。

二、我们用萨达姆政权倒台前十年和后二十年

这个案例来做对比分析

看看中国从伊拉克身上,获取的百倍经济利益差异,和安全利益前后对比。

1、首先从经济上

在萨达姆执政时期(1990-2003年):中伊仅有有限的合作

萨达姆时期,中国虽然通过两伊战争获得大量军火订单,帮助中国军工业完成原始积累。但这一合作具有短期性和政治风险,且随着1990年海湾战争后联合国对伊拉克制裁的启动,中伊正常经贸关系基本中断。

1996年联合国启动“石油换食品”计划后,中伊贸易规模仍极小,2003年战前双边贸易额仅约5亿美元,且以易货贸易为主。中国在伊石油领域的早期合同(如艾哈代布油田)因战争和制裁未能实施,回报有限。且还要承担债务违约问题。

萨达姆垮台后(2003-2023年):中伊经济合作全面深化

萨达姆政权被推翻后,联合国制裁逐步解除,伊拉克石油资源得以自由开发。中国通过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深度参与伊重建,实现能源安全与市场拓展的双赢。

首先体现在双方能源合作的爆发式增长

石油权益大幅提升:中国通过竞标获得伊拉克南部鲁迈拉、哈法亚等油田开发权。截至2024年,中国在伊石油权益日产量达54万桶,并计划提升至160万桶/日。中国获得了在萨达姆时期想得而不能得到的实际经济利益

石油贸易跃居前列:伊拉克自2019年起成为中国第三大原油进口来源国,2024年中国从伊进口原油日均119万桶,占其出口量的22%。

基建与民生项目投资大幅增长

“石油换重建”模式:2019年中伊签署协议,伊拉克以每日10万桶石油换取中国100亿美元基建投资,涉及港口、学校、住房等关键领域。例如,法奥深水港(年吞吐量4500万吨)和679所学校已建成。

长期经济收益远超短期风险

尽管伊拉克仍存在安全风险和政策波动(如2024年暂停100亿美元“石油换基建”协议),但中国通过灵活策略(如人民币结算协议)和全产业链布局,已形成深度绑定,未来合作空间广阔(如2030年油气增产计划、新能源转型)。

贸易额十年增长超10倍:2024年中伊双边贸易额达542亿美元(进口382亿,出口160亿),较2013年的497.4亿美元显著增长。相比萨达姆时期,获得了百倍的增长。

技术输出与产业链延伸

中国在伊推动5G、新能源技术应用(如华为5G网络、比亚迪电动巴士),并通过“新三样”(电动汽车、锂电池、太阳能电池)占据新兴市场。

2、其次从安全角度分析

从安全角度看,萨达姆政权倒台虽然在短期内加剧了伊拉克乃至中东的动荡,但长期来看客观上为中国创造了更有利的地缘安全环境。

倒台前的安全威胁:萨达姆政权与中国利益的冲突

地区霸权主义的不稳定

萨达姆政权通过两伊战争(1980-1988)、入侵科威特(1990)等行动持续破坏中东稳定,导致地区冲突外溢风险升高。这个情况和如今伊朗通过抵抗之弧,和以色列持续冲突的情况如出一辙。也将中国拖入中东地缘政治博弈

首先,一个动荡不安的国家,不可能有中国的稳定经济利益和长期安全利益,相反是中国的安全负资产

萨达姆倒台后,打破了“什叶派新月带”(伊朗-伊拉克-叙利亚)的传统对抗格局。伊拉克转为地区平衡者而非伊朗附庸,客观上缓解了沙特-伊朗代理人冲突烈度,降低中国能源供应中断风险。

地区冲突“降温缓冲带”形成,中国的能源通道安全得到了实质性改善

其次,美国在伊拉克的长期军事存在,削弱了其遏制中国崛起的资源和注意力,为中国争取了宝贵的战略发展时间

最后,萨达姆倒台后,ISIS等极端组织崛起倒逼国际反恐合作。中国借机与伊拉克、伊朗等国建立情报共享机制,打击“东伊运”等涉疆恐怖势力源头,也稳定了国内安全。

比如2015年起,中国向伊拉克提供反恐装备(如无人机),帮助伊政府军打击ISIS,同步保障中国在伊拉克投资

最终的结果:中国在伊拉克的安全净收益显著

萨达姆政权倒台符合中国安全利益的核心逻辑,中东权力重构使中国以“非军事干预者”身份获取安全话语权,能源通道多元化大幅提升战略自主性。

一个碎片化但无霸权的伊拉克,比强人政权更有利于中国在动态平衡中扩大安全影响力。如今伊拉克石油出口深度依赖中国市场,这是中国在萨达姆时期想都想不到的。

三、为什么伊朗现政权垮台,实际上符合中国的利益。

1、从安全角度不符合中国能源安全利益

首先,伊朗获取核武器,不符合中国远期安全利益。一个资源型国家,处于资源型地区。

如果再拥有核武器,对生产型国家,实际上也造成了潜在的威胁,这个威胁不仅是对美国,同样也是对中国。威胁现在不存在,不代表未来不存在。无论未来伊朗对中东哪一个资源型国家造成威胁,都实际上威胁到了中国的能源安全利益。

其次,伊朗在中东大搞意识形态斗争,以棋手自居,操纵巴勒斯坦、真主党、胡赛等国对抗以色列,真打起来又不负责任,没有勇气和盟友共进退,甚至一度不承认抵抗之弧的存在,和盟友割席。

这种连自身盟友都能出卖的政权,不值得信任不说,其次地区的持续动荡,也影响中国在中国的经济和投资安全利益。就像萨达姆时期,中国在伊拉克不可能有稳定和百倍的贸易额一样。

2、从经济角度不利于中国打开伊朗市场

伊朗的神权政权,逆时代潮流,不利于开放市场建立。而中国目前处于重商主义阶段,类似1840年的大英帝国,中国需要一个个海外开放市场,稳定的经济制度,开明的政治治理,来为中国产品和投资打开市场。

3、从意识形态角度,伊朗政权中的伊斯兰世界革命和原教旨主义,对中国有潜在隐患。

伊朗政权存理论根基是以法基赫监护制为内核,强法学家对国家的绝对监护权,符合原教旨主义对“真主主权”的追求。

政权创立初期,以霍梅尼的《伊斯兰政府》为纲领,主张在隐遁伊玛目(什叶派第十二伊玛目)归来前,由精通教法的宗教学者(法基赫)代行统治权。最高领袖作为“法基赫”凌驾于三权之上,拥有军队指挥权、政策否决权及关键职位任免权(如总统任命需领袖批准)。

政权宣称其权力源自真主,法律必须符合《古兰经》和沙里亚法,宪法监护委员会(半数为宗教领袖任命)有权否决议会法案。

共和形式:民选总统和议会负责行政与立法,但受宗教机构严格制约,形成“神权主导下的有限民主”。

在初期,伊朗政权大推教义至上的社会控制

如伊斯兰革命后推行全面宗教化,如强制妇女戴头巾、禁止饮酒娱乐、按伊斯兰法处置“通奸”“渎神”等行为。1989年霍梅尼对《撒旦的诗篇》作者拉什迪的全球追杀令,凸显对宗教神圣性的极端维护。

1980年关闭大学推行“伊斯兰文化革命”,教材需经宗教审查,科学课程须符合教义解释。

泛伊斯兰主义:霍梅尼宣称“必须向全世界输出革命”,支持黎巴嫩真主党、巴勒斯坦哈马斯等组织,将反美反以列为“圣战”。

拒绝现代性价值观:初期抵制民主、人权等“西方概念”,认为“伊斯兰共和国既不要东方(社会主义),也不要西方(资本主义)”。

但是这一系列措施,在现实面前最终被迫妥协

革命后废除银行利息、取消土地改革,试图建立“伊斯兰社会主义”经济模式,但因效率低下引发危机。

到1990年代后伊朗政权被迫逐步恢复私有制和市场经济,但教士集团逐步控制基金会(如伊玛目礼萨基金会),最终垄断石油、矿产等60%国民经济,形成“神权资本主义”。

其在初期推行全面伊斯兰化(社会、法律、文化),虽然经济与国际交往中逐步妥协,形成“实用原教旨主义”。但是这种妥协,并不能改变其思想体系中“返祖”的本质一面。

一个既无能力,也无决心抵抗美国和以色列到底的政权,既不能充当中国强有力的政治盟友角色(比如俄罗斯),给到中国实际的安全利益交换,也不能给中国实际的经济利益。

这样的政权,本质就是一个失败的教士垄断政权。中国和其结成盟友毫无价值,对其投资就等同于在萨达姆倒台前对伊拉克投资。

毫不客气的讲,也许默许以色列和美国推翻伊朗现政权,对中国都是利大于弊的选择。

伊朗如果是真正挺起来,获得俄罗斯或中国的强力支撑,就得像曾经的中国那样,向斯大林展示对抗美国的决心,来换取苏联对中国的大规模援建。

否则就是做梦,没有实力的地区霸主梦和伊斯兰世界革命梦,纯属扯淡。

小国大谋,反害其身。